几轮觥筹交错过后，柴禹森略显醉意。
尽管他一直都维持着笑容，可夏筠直觉强烈认为，这背后一定出了什么事。
到这时候，夏筠就深深感觉到，男人比女人麻烦很多！
有什么事说出来不是很好吗，为什么要藏在心里呢？
特别是汲取她上辈子不善沟通所遭受的教训，夏筠真想给柴禹森的心房装一条拉链，这样起码还可以期待有一日能拉开拉链，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，而不是永远仰望着一堵高墙，猜测墙内的风景。
“我去个洗手间。”柴禹森扶着桌子缓缓站起来，眼神已经有些虚晃。
夏筠很担心，准备陪着一起去，却被柴禹森按住肩膀，“我没事。”
而在柴禹森离开包间去外边的公共区域洗手间不久，农风也离了席。
夏筠便坐不住了，借口说包间里有点太闷，想要出去透透气，顺便洗个手，尽快跟上。
餐厅的洗手间有三处，柴禹森去的离他们包间最近、同时也是离大门最远的这一个。
刚刚走近，夏筠就听见了农风的声音。
她赶紧找柱子当掩体，躲避。
农风很是激动，“你是不是早就什么都知道了？知道了为什么不说？非要把这把柄留到今天让别人来说？！”
夏筠竖起耳朵想听后续，可是洗手间里却安静得好像只有一个人。
她刚刚明明看到了两个男人的背影啊……
“你是不是觉得这样愚弄我特别有意思？”农风的声音染上了奇怪的哭腔，很是诡异，“明明清楚一切，却非要站在上帝视角……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有趣？将别人玩弄于鼓掌的滋味很美妙吧？！呵呵……我是不太懂你们这些纨绔的想法，就像变态一样！”
他拼命挑衅，可回应他的咆哮和狂躁的，仍然是沉默。
餐厅的服务员听见这边的动静，纷纷过来看。
他们首先见到的是藏在柱子后的夏筠。
夏筠猜想，柴禹森一定有办法自己解决这件事的，于是对服务员们悄悄摆摆手。
刚刚柴禹森他们一伙人进来时，阵仗就很大，而且餐厅经理也已经跟今天当班的人都交待过了，一定要好生招待这批大客户，还说他们中间说不定就有未来的国际级明星球员。
服务员们就差没有把这个包间里的神仙客人供起来了，此时看到夏筠给出了明确指示，自然是不会轻举妄动。
他们乖巧安静的撤退了。
而里间正在对峙的两个男人，还丝毫没有发觉附近躲着个夏筠。
大概是因为没有得到柴禹森哪怕一个字的回应，农风的情绪越来越暴躁，“不说话是吗？行，那我现在就回去告诉他们，我要离开LS了！这样你满意了吧！”
“我没什么满不满意的。”柴禹森在洗手，水声哗啦啦的有些吵，平白给现场又添了几分混乱感，“你毁了我的职业生涯，甚至危害到我的健康，这是一笔账；
“你现在这个节骨眼上退出战队，将给俱乐部造成不可估量的经济损失，甚至还会影响到其他人的前途和发展，这是第二笔账；
“你和锦利球队的人合作，打了半场假赛，这是第三笔账。但凡是个有血有肉有心的人，都不可能像你这么自私。所以你不配为人，当然就不理解我是怎么打算的。”
农风额上不断冒汗，身体也控制不住的微微发颤。
“害了别人，做了亏心事，所以每天都等着别人向你讨债的滋味不好受吧？”柴禹森冷笑，“我只是没有想好要怎么收回这笔债，并不是打算就这么放过你。但真没想到，你越钱越多。现在被锦利球队的人把最好的发言权拿去了，你居然还来责问我，脸呢？”
农风紧咬后槽牙。
他心里已经承认了柴禹森的说法。
过去几个月里，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，整个人浑浑噩噩，像是患上了被害妄想症似的，每碰上什么麻烦，就觉得是柴禹森要报复他。
他反倒是很期待柴禹森以牙还牙，只可惜，柴禹森好像就是要吊着他这颗不安的心似的，迟迟没有动作。
“要解决你，太容易了。”柴禹森双手撑在大理石面的洗手台上，双眼直勾勾盯着镜子里神情幽冷的自己，“但作为老板，我还是希望，你这棵摇钱树，能够替我多多挣钱。毕竟我这辈子都不能再打职篮了，转型当了老板，就要学会认命。老板就应该以挣钱为主，你不用懂我的立场，好好打你的球。”
“我可以还你……”农风还是觉得被这种无尽的恐惧和担忧所支配的自己，像是一个灵魂扭曲变形的人，每天被困在看不见的笼子里，感受着精神上的折磨，“我可以把我的腿打断，赔偿你！”
夏筠猛地一激灵。
原来柴禹森的膝盖受伤，不是意外！！！
两世了，她只知道浮在表面的原因，却不知道这背后竟是人为因素在作祟！
她甚至还在过去的某个时间段里认为，一定是柴禹森不对在先，所以农风才会和他作对。然后两人谁也不肯让步，闹得不可开交，才导致了最终农风死亡，导致祖恒和柴禹森势不两立……
原来，真正的罪魁祸首，是农风！
“我要你的断腿干什么。”柴禹森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，笑容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，“你好好的才对我有价值，一个残废，我看都不想多看一眼。”
农风已经魔怔了，他听不进去柴禹森的话。
眼下，他觉得只有自残才是最大的出路。
“不是都说以其人之道，还治其人之身吗……哈哈哈……”农风猛地盯上了墙角的一个落地大花瓶，随后猛地朝花瓶扑去。
然而，他还没有靠近花瓶，一个带着疾风劲道的拳头就飞了过去，正正打在农风的右侧脸。
他失重摔在了一旁，整个人眼冒金星。
夏筠是透过墙壁瓷砖的反光，隐约看见了农风的狼狈，也感受到了柴禹森这一拳头里，凝聚了多少恨意。
他曾经离梦想那么近！
可是就因为农风的嫉妒心，他的职业之路毁于一夕。
说不清为什么，夏筠的眼底浮起了热泪。
或许是为自己对柴禹森命运际遇的忽视和不了解而惭愧，又或许是对他永远无法再延续的梦想而惋惜，以及对这个男人隐忍个性的疼惜。
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，但凡柴禹森有一分想要追究的心情，农风都不可能好整以暇的活到今天，还打上了这种重要赛事。
要毁掉一个人，有太多方法了。
“呜呜……”怪异的哭声在耳边响起，将夏筠的心思拽回到现实来。
农风噙着满口的铁锈味，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。
虽然脸很痛，头还晕晕的，可是挨了柴禹森这一拳，他终于感觉自己又回到了正常的世界。
男人之间的决斗，还没有结束。
在听到农风的哭声后，柴禹森像一只发怒的雄狮，阴沉着脸杀过来，揪住农风的衣领，将瘫坐在地上的农风重新拎了起来。
“哭什么？你跟锦利的那些黑色交易对LS造成了名誉侵害，要去收拾这些烂摊子的人是我！被添了麻烦的是我！要接受别人怀疑、甚至股东撤资、俱乐部破产倒闭等等结果的人是我，你有什么资格哭！”
最后几个字，柴禹森说得咬牙切齿，一字一顿。
等农风好不容易站稳，他又挥手就是一拳。
农风又一次被打倒在地，并往地上吐出了一口血。
紧接着，夏筠又听见一阵窸窣。
而在这个过程里，农风没有任何还手和防备的动作，仿佛柴禹森今天就算是把他打死在这里，他也无怨无悔。
可是柴禹森不能犯这个错！
夏筠警惕的冲了出去，一头扑进了柴禹森的怀里。
“柴禹森！”
他洁白的白衬衫上沾了农风的血，星星点点，并不多，可在夏筠看起来还是很触目惊心。
她不确定柴禹森会怎么处理她，她现在只想紧紧的抱着他，尝试用这种方法来安抚他失控的情绪。
“你冷静点。”夏筠紧闭着眼，明明害怕，又努力咬牙用饱满的声音说出这几个字。
很快，她发现柴禹森没推开她，胆子大了起来，仰起头，看着他，笃定的说：“这个人是很该死，可如果就这么打死他，亏的还是我们。”
柴禹森抬起左手抱住夏筠，搂着她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，冷厉目光则是盯着趴在地上喘气的农风，“滚！有多远滚多远！”
农风是真的没有力气再动了，他没去数自己挨了柴禹森多少拳，他只知道，自己现在浑身上下哪哪都疼，好像快要散架。
可是他擦了把嘴角的血，吐出一颗被柴禹森打掉的后槽牙，翻过身，躺在地上，仰躺着看着天花板，放声大笑。
“哈哈哈……哈哈哈哈！”
他的笑声又一次招来了服务人员。
这一回，夏筠没赶他们走。
她一个眼神示意，领班便带着两个还比较有力气的男服务员前来，将被打伤的农风抬离了现场。
在包间门口，教练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出，他和战队经理七手八脚的用准备好的纸巾给农风擦了擦脸，又强行为他披了一件外套，接着由教练领着农风悄悄从餐厅后门出去。
眼下，孙北已经将农风当初找他帮忙算计柴禹森的聊天记录披露到了网上，刚刚还在为LS球队赢了今天上午的赛事而高兴的球迷们，一下都炸了锅。
外头舆论沸沸扬扬，这时候要再曝光农风被打，谁知道锦利球队的小人会借机又翻出什么别的花样来痛踩一脚。
尽管他一直都维持着笑容，可夏筠直觉强烈认为，这背后一定出了什么事。
到这时候，夏筠就深深感觉到，男人比女人麻烦很多！
有什么事说出来不是很好吗，为什么要藏在心里呢？
特别是汲取她上辈子不善沟通所遭受的教训，夏筠真想给柴禹森的心房装一条拉链，这样起码还可以期待有一日能拉开拉链，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，而不是永远仰望着一堵高墙，猜测墙内的风景。
“我去个洗手间。”柴禹森扶着桌子缓缓站起来，眼神已经有些虚晃。
夏筠很担心，准备陪着一起去，却被柴禹森按住肩膀，“我没事。”
而在柴禹森离开包间去外边的公共区域洗手间不久，农风也离了席。
夏筠便坐不住了，借口说包间里有点太闷，想要出去透透气，顺便洗个手，尽快跟上。
餐厅的洗手间有三处，柴禹森去的离他们包间最近、同时也是离大门最远的这一个。
刚刚走近，夏筠就听见了农风的声音。
她赶紧找柱子当掩体，躲避。
农风很是激动，“你是不是早就什么都知道了？知道了为什么不说？非要把这把柄留到今天让别人来说？！”
夏筠竖起耳朵想听后续，可是洗手间里却安静得好像只有一个人。
她刚刚明明看到了两个男人的背影啊……
“你是不是觉得这样愚弄我特别有意思？”农风的声音染上了奇怪的哭腔，很是诡异，“明明清楚一切，却非要站在上帝视角……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有趣？将别人玩弄于鼓掌的滋味很美妙吧？！呵呵……我是不太懂你们这些纨绔的想法，就像变态一样！”
他拼命挑衅，可回应他的咆哮和狂躁的，仍然是沉默。
餐厅的服务员听见这边的动静，纷纷过来看。
他们首先见到的是藏在柱子后的夏筠。
夏筠猜想，柴禹森一定有办法自己解决这件事的，于是对服务员们悄悄摆摆手。
刚刚柴禹森他们一伙人进来时，阵仗就很大，而且餐厅经理也已经跟今天当班的人都交待过了，一定要好生招待这批大客户，还说他们中间说不定就有未来的国际级明星球员。
服务员们就差没有把这个包间里的神仙客人供起来了，此时看到夏筠给出了明确指示，自然是不会轻举妄动。
他们乖巧安静的撤退了。
而里间正在对峙的两个男人，还丝毫没有发觉附近躲着个夏筠。
大概是因为没有得到柴禹森哪怕一个字的回应，农风的情绪越来越暴躁，“不说话是吗？行，那我现在就回去告诉他们，我要离开LS了！这样你满意了吧！”
“我没什么满不满意的。”柴禹森在洗手，水声哗啦啦的有些吵，平白给现场又添了几分混乱感，“你毁了我的职业生涯，甚至危害到我的健康，这是一笔账；
“你现在这个节骨眼上退出战队，将给俱乐部造成不可估量的经济损失，甚至还会影响到其他人的前途和发展，这是第二笔账；
“你和锦利球队的人合作，打了半场假赛，这是第三笔账。但凡是个有血有肉有心的人，都不可能像你这么自私。所以你不配为人，当然就不理解我是怎么打算的。”
农风额上不断冒汗，身体也控制不住的微微发颤。
“害了别人，做了亏心事，所以每天都等着别人向你讨债的滋味不好受吧？”柴禹森冷笑，“我只是没有想好要怎么收回这笔债，并不是打算就这么放过你。但真没想到，你越钱越多。现在被锦利球队的人把最好的发言权拿去了，你居然还来责问我，脸呢？”
农风紧咬后槽牙。
他心里已经承认了柴禹森的说法。
过去几个月里，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，整个人浑浑噩噩，像是患上了被害妄想症似的，每碰上什么麻烦，就觉得是柴禹森要报复他。
他反倒是很期待柴禹森以牙还牙，只可惜，柴禹森好像就是要吊着他这颗不安的心似的，迟迟没有动作。
“要解决你，太容易了。”柴禹森双手撑在大理石面的洗手台上，双眼直勾勾盯着镜子里神情幽冷的自己，“但作为老板，我还是希望，你这棵摇钱树，能够替我多多挣钱。毕竟我这辈子都不能再打职篮了，转型当了老板，就要学会认命。老板就应该以挣钱为主，你不用懂我的立场，好好打你的球。”
“我可以还你……”农风还是觉得被这种无尽的恐惧和担忧所支配的自己，像是一个灵魂扭曲变形的人，每天被困在看不见的笼子里，感受着精神上的折磨，“我可以把我的腿打断，赔偿你！”
夏筠猛地一激灵。
原来柴禹森的膝盖受伤，不是意外！！！
两世了，她只知道浮在表面的原因，却不知道这背后竟是人为因素在作祟！
她甚至还在过去的某个时间段里认为，一定是柴禹森不对在先，所以农风才会和他作对。然后两人谁也不肯让步，闹得不可开交，才导致了最终农风死亡，导致祖恒和柴禹森势不两立……
原来，真正的罪魁祸首，是农风！
“我要你的断腿干什么。”柴禹森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，笑容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，“你好好的才对我有价值，一个残废，我看都不想多看一眼。”
农风已经魔怔了，他听不进去柴禹森的话。
眼下，他觉得只有自残才是最大的出路。
“不是都说以其人之道，还治其人之身吗……哈哈哈……”农风猛地盯上了墙角的一个落地大花瓶，随后猛地朝花瓶扑去。
然而，他还没有靠近花瓶，一个带着疾风劲道的拳头就飞了过去，正正打在农风的右侧脸。
他失重摔在了一旁，整个人眼冒金星。
夏筠是透过墙壁瓷砖的反光，隐约看见了农风的狼狈，也感受到了柴禹森这一拳头里，凝聚了多少恨意。
他曾经离梦想那么近！
可是就因为农风的嫉妒心，他的职业之路毁于一夕。
说不清为什么，夏筠的眼底浮起了热泪。
或许是为自己对柴禹森命运际遇的忽视和不了解而惭愧，又或许是对他永远无法再延续的梦想而惋惜，以及对这个男人隐忍个性的疼惜。
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，但凡柴禹森有一分想要追究的心情，农风都不可能好整以暇的活到今天，还打上了这种重要赛事。
要毁掉一个人，有太多方法了。
“呜呜……”怪异的哭声在耳边响起，将夏筠的心思拽回到现实来。
农风噙着满口的铁锈味，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。
虽然脸很痛，头还晕晕的，可是挨了柴禹森这一拳，他终于感觉自己又回到了正常的世界。
男人之间的决斗，还没有结束。
在听到农风的哭声后，柴禹森像一只发怒的雄狮，阴沉着脸杀过来，揪住农风的衣领，将瘫坐在地上的农风重新拎了起来。
“哭什么？你跟锦利的那些黑色交易对LS造成了名誉侵害，要去收拾这些烂摊子的人是我！被添了麻烦的是我！要接受别人怀疑、甚至股东撤资、俱乐部破产倒闭等等结果的人是我，你有什么资格哭！”
最后几个字，柴禹森说得咬牙切齿，一字一顿。
等农风好不容易站稳，他又挥手就是一拳。
农风又一次被打倒在地，并往地上吐出了一口血。
紧接着，夏筠又听见一阵窸窣。
而在这个过程里，农风没有任何还手和防备的动作，仿佛柴禹森今天就算是把他打死在这里，他也无怨无悔。
可是柴禹森不能犯这个错！
夏筠警惕的冲了出去，一头扑进了柴禹森的怀里。
“柴禹森！”
他洁白的白衬衫上沾了农风的血，星星点点，并不多，可在夏筠看起来还是很触目惊心。
她不确定柴禹森会怎么处理她，她现在只想紧紧的抱着他，尝试用这种方法来安抚他失控的情绪。
“你冷静点。”夏筠紧闭着眼，明明害怕，又努力咬牙用饱满的声音说出这几个字。
很快，她发现柴禹森没推开她，胆子大了起来，仰起头，看着他，笃定的说：“这个人是很该死，可如果就这么打死他，亏的还是我们。”
柴禹森抬起左手抱住夏筠，搂着她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，冷厉目光则是盯着趴在地上喘气的农风，“滚！有多远滚多远！”
农风是真的没有力气再动了，他没去数自己挨了柴禹森多少拳，他只知道，自己现在浑身上下哪哪都疼，好像快要散架。
可是他擦了把嘴角的血，吐出一颗被柴禹森打掉的后槽牙，翻过身，躺在地上，仰躺着看着天花板，放声大笑。
“哈哈哈……哈哈哈哈！”
他的笑声又一次招来了服务人员。
这一回，夏筠没赶他们走。
她一个眼神示意，领班便带着两个还比较有力气的男服务员前来，将被打伤的农风抬离了现场。
在包间门口，教练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出，他和战队经理七手八脚的用准备好的纸巾给农风擦了擦脸，又强行为他披了一件外套，接着由教练领着农风悄悄从餐厅后门出去。
眼下，孙北已经将农风当初找他帮忙算计柴禹森的聊天记录披露到了网上，刚刚还在为LS球队赢了今天上午的赛事而高兴的球迷们，一下都炸了锅。
外头舆论沸沸扬扬，这时候要再曝光农风被打，谁知道锦利球队的小人会借机又翻出什么别的花样来痛踩一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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