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菜贩子贾三卖菜的第一天……
吴大爷只为两人准备了一担大白菜。
他自己装了一大半，只给贾三装了一小半。
“来，先试试，担得起不。”吴大爷说。
贾三拿起扁担，挑起来抖了两下，说：“行，担得起，还可以多一点。”
“你看你看，你的姿势就不对……”
吴大爷说着就示范：“挑担子不能直着腰，这样腰会酸痛，得向前曲点……”
贾三很快就掌握了。
两人挑起自己的单子往集市走。
吴大爷边走边传授经验……
“卖菜也是有决窍，首先，眼要尖，要能发现街边路旁的好位置……其次，腿要快，发现位置要马上占领……第三，要随时挪动，这里面有两个窍门，一是发现别人的担子靠前了，你得赶快前移，要挡住别人而不是被别人挡住，二是发现更有利的位置得马上抢占，可以先拿一只空菜篮去把位置占着……第四，要会吆喝，这个技术含量就比较高，比如看见大嫂，你要说‘买菜呀’，而看到年轻人你要说‘下班了呀’，等等，总之要跟他们很熟的样子……第四……第五……最后一条很重要……”
吴大爷一边说一边解释，传授其中过经过脉的东西。
贾三想不到卖菜原来还有这么高深的学问。
不过好在他年青人记性好，加上贾三本来就很有心计，所以快到集市时，他就已经全部烂熟于胸了。
当然理论归理论，实践却又是另一码子事了。
快到集市时，吴大爷一声大喝：“快跑，那两棵树下有两个好位置……”
说着脚下行云，展开了水上漂功夫，一下子就跑过去占了个好位置。
贾三脚下也不慢，他担着跟在后面跑。
但始终起跑慢了，正要摆到树下，谁知树后黑影一晃，一个担子放下了。
别人比他先到一步！
贾三收不住脚，差点给撞上了。
那人一声大喝：“干什么，干什么？长眼睛没？我先占到的……”
贾三一惊，连忙后退。
就这么一下，糟了！
一个女孩一声尖叫：“啊呀……你插到我了……”
贾三只顾后退，没想到后面有人。
连忙转身一看，麻烦了，是一个漂亮的白领姐姐！
那姐姐正赶去上班，匆匆忙忙的，没想到会被贾三撞一下。
撞了还小事，关键是担子上的竹条插到姐姐了。
姐姐正弯下腰看大腿：“啊呀，你把我袜子插破了，怎么办？”
贾三一看，姐姐穿着短裙，两条腿上是丝袜，现在，一条腿上的丝袜已经有了一条口子。
贾三忙说：“啊呀，对不起，对不起，我不是有意的……”
“对不起就算了，我袜子挺贵的，得赔我……”那姐姐大为光火。
贾三红着脸，挑着担子：“这个，我没钱啊……”
“没钱，那怎么办呀？快点，我还要上班耶……”
“我，这个……”贾三不知如何是好。
就在这时，四周的人已经围上来了。
大家七嘴八舌……
“呀，小子，你插到姐姐了……”
“以前没看到这小子呀……”
“你哪来的……”
忽然有人大叫一声：“哎呀，不好，姑娘，你腿上出血了……”
那姐姐伏身一看，“啊呀”一声尖叫：“不好了，腿都插破了，我的腿要破相了，得上医院……”
贾三挑着担子，放下也不是，担着也不是，脸更加红了！
有人说了：“看得出来，这小子今天是第一次出来的……”
另一个人说：“哇，小子，你第一次就见红了，生意保证红火得不得了……”
那姐姐对着那人怒目而视：“你说什么呀？”
那人腰杆一硬：“我说老实话，这小子第一次就把你插破了，是生意好嘛！”
一群人嘿嘿的笑着：“嘿嘿，小子，你会插耶……”
“小子，你插得准啊……”
“小子，你见红了呀……”
“妹儿，不干，找他赔……”
“小子，你还聪明，插了就想算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那姐姐一看，这周围全是菜贩子，自己一个人也争不赢，只得冤有头债有主，她一把抓住贾三：“怎么说，快赔我……”
贾三木着脑袋：“我没钱……”
“没钱，那怎么办？”
就在这时，人群一分，一个人走进来：“什么事呀？”
是吴大爷！
贾三见了救星，马上叫一声：“舅舅……”
那姑娘一听，好，来正主了，忙松了手。
人群一阵骚动：“呀，原来是吴老头的外甥……”
“老吴，你最近生意不大好，又叫一个帮手来了……”
“我看不像，他是叫外甥来冲喜的……”
“你怎么知道……”
“这小子第一次，就把人家插到见红了，那还用讲吗……”
“吴老头，你够聪明……”
“有了，我想叫我外甥也来帮一把……”
“姑娘，你明天早上还从这里过吗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一群人说得乱七八糟，那姑娘只当没听见。
她知道，这群菜贩子就是要惹自己发火，然后好看笑话的！
她忙对着吴大爷说：“好了，他舅舅是，怎么办……”
围观的人就冒一句：“哎，怎么他舅舅他舅舅的，跟着叫舅舅不就得了。”
那姑娘终于火了，对着围观的人大叫：“关你们什么事啊？全部走开！”
围观的人一下炸开了：“呀，小妹妹，你怎么讲话的……”
“这菜市是你家的……”
“我就站在这儿怎么了……”
“你们插出血了，我看下不可以吗……”
“你们插都行，我看下就不行吗……”
“你不让我站这儿，你城管呀……”
“你城管他妹妹呀……”
“你城管他妈呀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一群人越说越乱。
姑娘气得红了脸：“我不跟你们说……”掉着对着吴大爷：“怎么办呀……舅舅……”
慌乱中忘了说“他舅舅”了。
“哄”一声，四周大笑！
吴大爷说道：“那就赔。”
那姑娘说：“那就好……我这双袜子买成八百，快赔来……”
“嗡”地一声，四周人议论纷纷：“啊呀，不好，吴老头今天惨了……”
“这回他亏大了……”
“这个月又算白干了……”
“当他给妹妹打工……”
“他外甥插人家一下，他就要干一个月，不值啊……”
“那不一定，赔了再说……”
“吴老头这么精，舍得赔么……”
“那也不一定……”
“……”
果然，吴老头说话了：“哎，小妹妹，你这个账算错了哟……”
那姑娘说：“我怎么会错，我这是有发票的……”
“你带到身上了吗？”
“呀，你还别说，我昨天才买的，发票还真在身上……”那姑娘从手上的包里拿出了发票。
吴大爷接过，仔细看了：“嗯，还真买成八百……”
那姑娘抓过发票：“没骗你，快一点，我还要上班……”
“但是……”吴大爷眼一翻，“我外甥插的你左腿，又不是右腿……”
那姑娘忙问：“那又怎样？”
吴大爷说：“就是全额赔偿，也不能赔右腿的，他没插你右腿呀……”
围观者哄堂大笑，七嘴八舌来讨个公道：“是啊，有道理……”
“姑娘，人家确实没插你右腿……”
“要赔两条腿的，没道理……”
“如果全赔，就得再把右腿也插一下……”
“吴老头，你够精的……”
“你想糊弄吴老头，没那么容易……”
“……”
那姑娘一听：“那你说怎么赔？”
吴大爷说：“一条腿最多只能赔四百。”
姑娘很急的样子：“成，快赔来，我还要上班……”
吴大爷眼又一翻：“哎，姑娘，我又没说要全赔呀，你这种情况，也不能全赔呀……”
姑娘一听，这还不成，有点惊讶：“那你说怎么赔？”
吴大爷不紧不慢的：“你这条腿，我外甥又没全插呀……”
围观的人“哄”一下群情亢奋，知道这下有好戏看了，全都大声吆喝，给吴老头撑腰：“吴老头，你有才……”
“吴老头，你够水平……”
“吴老头，就知道你是人精……”
“是啊，姑娘，人家又没全插，为什么要全赔呀……”
“要全赔，就得全部插一遍……”
“那么容易全赔，人人都可以穿袜子到这里来索赔了……”
“是啊，要那样，我们还敢在这里卖菜么……”
“吴老头，雄起……”
“吴老头，我们支持你……”
“……”
那姑娘听到这些，知道遇到赖皮了，不气反笑：“他舅舅，要赔这四百，是不是还让你外甥再来全部插过呀……”
吴大爷忙说：“姑娘别误解，全插一遍，那倒不用……”
那姑娘冷冷地说：“那你说怎么赔？”
“那得算面积呀。”吴大爷说。
姑娘这下激动了：“他舅舅，袜子有算面积的吗……如果你不解释清楚，我跟你没完……”
吴大爷双手连摆：“姑娘别急，袜子绝对是算面积的……你别急，我慢慢解释给你听……比如你这双袜子，和我这双袜子，它就不一样……”
吴大爷说着撩开了裤腿。
露出了一双灰色的袜子……
首发
吴大爷只为两人准备了一担大白菜。
他自己装了一大半，只给贾三装了一小半。
“来，先试试，担得起不。”吴大爷说。
贾三拿起扁担，挑起来抖了两下，说：“行，担得起，还可以多一点。”
“你看你看，你的姿势就不对……”
吴大爷说着就示范：“挑担子不能直着腰，这样腰会酸痛，得向前曲点……”
贾三很快就掌握了。
两人挑起自己的单子往集市走。
吴大爷边走边传授经验……
“卖菜也是有决窍，首先，眼要尖，要能发现街边路旁的好位置……其次，腿要快，发现位置要马上占领……第三，要随时挪动，这里面有两个窍门，一是发现别人的担子靠前了，你得赶快前移，要挡住别人而不是被别人挡住，二是发现更有利的位置得马上抢占，可以先拿一只空菜篮去把位置占着……第四，要会吆喝，这个技术含量就比较高，比如看见大嫂，你要说‘买菜呀’，而看到年轻人你要说‘下班了呀’，等等，总之要跟他们很熟的样子……第四……第五……最后一条很重要……”
吴大爷一边说一边解释，传授其中过经过脉的东西。
贾三想不到卖菜原来还有这么高深的学问。
不过好在他年青人记性好，加上贾三本来就很有心计，所以快到集市时，他就已经全部烂熟于胸了。
当然理论归理论，实践却又是另一码子事了。
快到集市时，吴大爷一声大喝：“快跑，那两棵树下有两个好位置……”
说着脚下行云，展开了水上漂功夫，一下子就跑过去占了个好位置。
贾三脚下也不慢，他担着跟在后面跑。
但始终起跑慢了，正要摆到树下，谁知树后黑影一晃，一个担子放下了。
别人比他先到一步！
贾三收不住脚，差点给撞上了。
那人一声大喝：“干什么，干什么？长眼睛没？我先占到的……”
贾三一惊，连忙后退。
就这么一下，糟了！
一个女孩一声尖叫：“啊呀……你插到我了……”
贾三只顾后退，没想到后面有人。
连忙转身一看，麻烦了，是一个漂亮的白领姐姐！
那姐姐正赶去上班，匆匆忙忙的，没想到会被贾三撞一下。
撞了还小事，关键是担子上的竹条插到姐姐了。
姐姐正弯下腰看大腿：“啊呀，你把我袜子插破了，怎么办？”
贾三一看，姐姐穿着短裙，两条腿上是丝袜，现在，一条腿上的丝袜已经有了一条口子。
贾三忙说：“啊呀，对不起，对不起，我不是有意的……”
“对不起就算了，我袜子挺贵的，得赔我……”那姐姐大为光火。
贾三红着脸，挑着担子：“这个，我没钱啊……”
“没钱，那怎么办呀？快点，我还要上班耶……”
“我，这个……”贾三不知如何是好。
就在这时，四周的人已经围上来了。
大家七嘴八舌……
“呀，小子，你插到姐姐了……”
“以前没看到这小子呀……”
“你哪来的……”
忽然有人大叫一声：“哎呀，不好，姑娘，你腿上出血了……”
那姐姐伏身一看，“啊呀”一声尖叫：“不好了，腿都插破了，我的腿要破相了，得上医院……”
贾三挑着担子，放下也不是，担着也不是，脸更加红了！
有人说了：“看得出来，这小子今天是第一次出来的……”
另一个人说：“哇，小子，你第一次就见红了，生意保证红火得不得了……”
那姐姐对着那人怒目而视：“你说什么呀？”
那人腰杆一硬：“我说老实话，这小子第一次就把你插破了，是生意好嘛！”
一群人嘿嘿的笑着：“嘿嘿，小子，你会插耶……”
“小子，你插得准啊……”
“小子，你见红了呀……”
“妹儿，不干，找他赔……”
“小子，你还聪明，插了就想算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那姐姐一看，这周围全是菜贩子，自己一个人也争不赢，只得冤有头债有主，她一把抓住贾三：“怎么说，快赔我……”
贾三木着脑袋：“我没钱……”
“没钱，那怎么办？”
就在这时，人群一分，一个人走进来：“什么事呀？”
是吴大爷！
贾三见了救星，马上叫一声：“舅舅……”
那姑娘一听，好，来正主了，忙松了手。
人群一阵骚动：“呀，原来是吴老头的外甥……”
“老吴，你最近生意不大好，又叫一个帮手来了……”
“我看不像，他是叫外甥来冲喜的……”
“你怎么知道……”
“这小子第一次，就把人家插到见红了，那还用讲吗……”
“吴老头，你够聪明……”
“有了，我想叫我外甥也来帮一把……”
“姑娘，你明天早上还从这里过吗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一群人说得乱七八糟，那姑娘只当没听见。
她知道，这群菜贩子就是要惹自己发火，然后好看笑话的！
她忙对着吴大爷说：“好了，他舅舅是，怎么办……”
围观的人就冒一句：“哎，怎么他舅舅他舅舅的，跟着叫舅舅不就得了。”
那姑娘终于火了，对着围观的人大叫：“关你们什么事啊？全部走开！”
围观的人一下炸开了：“呀，小妹妹，你怎么讲话的……”
“这菜市是你家的……”
“我就站在这儿怎么了……”
“你们插出血了，我看下不可以吗……”
“你们插都行，我看下就不行吗……”
“你不让我站这儿，你城管呀……”
“你城管他妹妹呀……”
“你城管他妈呀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一群人越说越乱。
姑娘气得红了脸：“我不跟你们说……”掉着对着吴大爷：“怎么办呀……舅舅……”
慌乱中忘了说“他舅舅”了。
“哄”一声，四周大笑！
吴大爷说道：“那就赔。”
那姑娘说：“那就好……我这双袜子买成八百，快赔来……”
“嗡”地一声，四周人议论纷纷：“啊呀，不好，吴老头今天惨了……”
“这回他亏大了……”
“这个月又算白干了……”
“当他给妹妹打工……”
“他外甥插人家一下，他就要干一个月，不值啊……”
“那不一定，赔了再说……”
“吴老头这么精，舍得赔么……”
“那也不一定……”
“……”
果然，吴老头说话了：“哎，小妹妹，你这个账算错了哟……”
那姑娘说：“我怎么会错，我这是有发票的……”
“你带到身上了吗？”
“呀，你还别说，我昨天才买的，发票还真在身上……”那姑娘从手上的包里拿出了发票。
吴大爷接过，仔细看了：“嗯，还真买成八百……”
那姑娘抓过发票：“没骗你，快一点，我还要上班……”
“但是……”吴大爷眼一翻，“我外甥插的你左腿，又不是右腿……”
那姑娘忙问：“那又怎样？”
吴大爷说：“就是全额赔偿，也不能赔右腿的，他没插你右腿呀……”
围观者哄堂大笑，七嘴八舌来讨个公道：“是啊，有道理……”
“姑娘，人家确实没插你右腿……”
“要赔两条腿的，没道理……”
“如果全赔，就得再把右腿也插一下……”
“吴老头，你够精的……”
“你想糊弄吴老头，没那么容易……”
“……”
那姑娘一听：“那你说怎么赔？”
吴大爷说：“一条腿最多只能赔四百。”
姑娘很急的样子：“成，快赔来，我还要上班……”
吴大爷眼又一翻：“哎，姑娘，我又没说要全赔呀，你这种情况，也不能全赔呀……”
姑娘一听，这还不成，有点惊讶：“那你说怎么赔？”
吴大爷不紧不慢的：“你这条腿，我外甥又没全插呀……”
围观的人“哄”一下群情亢奋，知道这下有好戏看了，全都大声吆喝，给吴老头撑腰：“吴老头，你有才……”
“吴老头，你够水平……”
“吴老头，就知道你是人精……”
“是啊，姑娘，人家又没全插，为什么要全赔呀……”
“要全赔，就得全部插一遍……”
“那么容易全赔，人人都可以穿袜子到这里来索赔了……”
“是啊，要那样，我们还敢在这里卖菜么……”
“吴老头，雄起……”
“吴老头，我们支持你……”
“……”
那姑娘听到这些，知道遇到赖皮了，不气反笑：“他舅舅，要赔这四百，是不是还让你外甥再来全部插过呀……”
吴大爷忙说：“姑娘别误解，全插一遍，那倒不用……”
那姑娘冷冷地说：“那你说怎么赔？”
“那得算面积呀。”吴大爷说。
姑娘这下激动了：“他舅舅，袜子有算面积的吗……如果你不解释清楚，我跟你没完……”
吴大爷双手连摆：“姑娘别急，袜子绝对是算面积的……你别急，我慢慢解释给你听……比如你这双袜子，和我这双袜子，它就不一样……”
吴大爷说着撩开了裤腿。
露出了一双灰色的袜子……
首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