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微一愣,才记起自己无端被易南庭推上私人飞机,手机根本来不及关机,她连忙低头抽出来看,电话号码显示的是他们去巴黎参赛领队的手机,她犹豫了一会才接了电话,电话刚一接通,对方就噼里啪啦的吼问她什么时候到。虺璩丣晓

  北歌揉揉耳朵,看了看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的易南庭,压低声音说:“老师……对不起……我还要去趟德国慕尼黑……”

  “什么!戴北歌!你是不是嚣张过头!你……”

  “老师,易南庭逼我去的,他在我旁边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,终于出声了:“那……那我们这边会尽量为你争取时间。”

  挂下了电话,北歌完全没有了睡意,睁着眼睛就这么看着窗外的天色,一直看到身边的男人再次睁开眼,她才收回视线。

  男人看起来睡了一觉,神清气爽,随手按了按头顶上的按铃,曼妙的空姐迅速推门而入,巧笑嫣然的开口问:“易少,睡的还好吗?有什么需要呢?”

  “嗯,还好。”易南庭随口回答,瞟了北歌一眼,开口,“我去洗个澡,准备个套餐吧。”顿了顿,又问北歌,“喜欢吃什么?”

  北歌很想说我想吃你的肉!

  易南庭看她的表情,她在想什么自己怎么可能猜不到?微微的勾了勾唇角:“我的肉不能吃。”

  “我还真想吃!你要是愿意试试看,我就咬死你!”

  北歌气不过他什么都气定神闲的样子,偏偏自己又不能做什么,一股气憋在心里实在难受,只好随便丢下一句话去堵他嘴,没想到这男人却把袖子拉过,把手臂递了过来,眼角挑起倨傲:“给你咬咬看合不合胃口?”

  北歌一愣,还真的就着他的手臂重重的咬了下去,易南庭面不改色,直接转头看向一边看得目瞪口呆的空姐道:“别怪她,这姑娘脑子抽了,你看,年纪轻轻的就不正常了,可惜了。”

  闻言,北歌猛然抬头狠狠的瞪视他,空姐的嘴角抽了抽,看怪物似的看北歌。

  易南庭看似大度的挥挥手:“就准备一份套餐吧,这姑娘刚才应该吃饱了,哦,顺便给我准备洗漱用品,我现在去洗澡。”

  话音刚落,也不顾北歌的瞪视,他就弯腰把北歌抱了起来,北歌一惊,难道他要把自己从飞机上丢下去?

  “你……你要做什么?”

  易南庭不回答她,直接向一边的空姐说:“去准备洗澡的东西。这姑娘脑子不好使,连澡也不大会。”

  空姐厌恶的看了北歌一眼,点头转身离开。

  “易南庭!你混蛋!放我下来!”北歌伸手揪着他的手臂,他却仿佛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
  “闭嘴!废话这么多,小心我现在就做了你!”易南庭低头威胁她,眼里的深沉让她有些害怕,居然就真的不敢动了。

  易南庭满意的抱着她往机舱里最新设计好的洗浴房间走去。

  推开门,北歌有些诧异了,飞机上居然有小型的浴缸?这……这飞机性能安全吗?

  他把她放下,直接走过去,随性的解开了衣服,北歌看着他完美的线条,标准的六块腹肌,连背后的五道伤疤也掩盖不住他的性感,北歌脸色有些涨红,他随手脱掉了裤子,毫不在意的露出更加完美的下半身,北歌连忙掉转头盯着墙壁,她觉得这个男人肯定是故意的,她再看下去绝对会流鼻血。

  “站那么远做什么?过来。”易南庭把脱下来的裤子砸向她,内库堪堪的跌落在她肩膀上,窘的她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
  身子绷的很紧,北歌一动不动,不敢转头,也好像没有力气推门而出,身后的男人皱了皱眉,几步就走到她身后,大掌穿过她的肩头挑起他的内库伸过去给她:“这款式好看吗?”

  北歌脸色更红,这该死的男人,在这里发什么情!

  “不好看!”北歌咬牙切齿,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。

  易南庭弯了弯嘴角,伸手将她的身子扳正,逼得她不得不直面这斐然男色,她焦急的左顾右盼,却完全避不开。

  “看哪儿呢你?”易南庭好笑的固住她的脸,看着她红扑扑的脸,他有些难忍,低头就吻上去,霸道而激烈,却又带着种难以察觉的温柔。

  北歌喘着气,红着脸推开他:“反正不看你!”

  攫住下巴的手指明显在收紧,北歌吃痛:“放手!”

  “不看我你要看那个死人?”易南庭不怒反笑,“在窗口上写着那个死人的名字,一笔一划的那么认真,他是有多好看?”

  略略一怔,北歌才记起刚才自己在窗子上随便划拉的是陶然两个字,她一直以为易南庭不动声色是睡着了,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收入他的眼底,可是他要了自己的人,有什么资格限制自己想什么?

  霸道!

  无聊!15166412

  神经!

  挥掉易南庭的手,猝然转身,易南庭却快她一步,伸手按住她的肩膀,她脚下一个踉跄,朝他栽倒,男人用劲,钳住她地挣扎,冷眼盯着她看:“你现在是越发的能耐了啊,你现在还是我的人,你别给我眼里心里的都想着别人!”

  北歌了然,这个男人霸道专.制,做这么多事情就为了惩罚自己心里想着的不是他?他们是什么关系,自己为什么要赔了身还要赔了心?

  被他扣着她挣脱不得,但是他眼里危险的信号以及他的身体的反应告诉她,她接下来会很危险。眸色闪了闪,低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,男人闷哼了声,本能的把她推开,她撞到墙上,背部有些发疼。

  男人微微的垂首,他肩膀上赫然出现一排小小的牙印,不疼但是印痕有些深,看得出来她这下咬的跟之前咬他手臂的那一下一样狠。

  易南庭冷笑的看她:“戴北歌?你属蛇的吗?这么喜欢咬人。”

  微微显忙看。北歌嗤之以鼻:“我就是属蛇的,怎么样吧?能咬死你是我人生的梦想。”

  听着她的话,易南庭薄凉唇瓣再次弯出不怀好意的笑,攫住她的手腕,用力一扯,抱着她转身跨入浴池:“那把你做死也是我的人生梦想。”

  北歌浑身僵直,坐在浴池里,湿透的衣服挂在身上,粘粘的很是难受,易南庭随手扯掉她的裤子,她还没反应过来,他的手指就窜了进去,低头咬住她的唇瓣,狠狠的肆虐,她连声音都还来不及发出,他手已经撤了回来,某物凶狠的撞进去,蹂.躏着她的清高和傲气。

  终于结束,北歌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的漫长,真的像是死去又活过来一样难受,微微的缓过一口气,趴在浴池的边缘,男人拍拍她的脸,自顾自的开始洗澡。

  “叩叩叩。”清脆的敲门声响起,空姐娇滴滴的声音随后而到,“易少,机长让我提醒您还有半个小时到达德国慕尼黑。您要是洗漱好了,我就为您一份套餐?”

  “嗯。”易南庭凉凉的答了一句,拉过架子上的毛巾擦干身子,看了仍旧是趴在浴池里的北歌,“还不起来?真的要我帮你洗澡吗?”

  北歌忍着浑身的酸痛起身,湿漉漉的衣服更加显得出她身材的奥凸有致,易南庭看着她,一副被蹂.躏后的娇柔样子,不争气的,居然又有了反应,眼里闪过一丝懊恼,转身穿上干爽的衣服,推开门:“洗好了就出来。”

  ***

 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,易南庭一个人正在优雅至极的吃饭,见她出来了,他也不说话,指了指外面:“到站了。”

  北歌下意识的问:“这是哪里?”

  “阿尔卑斯山北麓的伊萨尔河畔。”易南庭拿过餐巾纸擦了擦嘴,两条长腿.交叠,手臂枕于脑后,姿态悠闲地看着她。

  北歌在一边的座位上坐下,伸着脑袋透过窗户看了看,这不是机场:“飞机在这里停?”

  “嗯。”易南庭起身,往前走,“下飞机。”

  北歌一愣,赶紧起身跟上,只是刚才的芸雨,弄得她双腿都一阵酸软,可是前面的男人却走的飞快,一点看不出疲惫。

  下了飞机,北歌跟着他慢慢的沿着伊萨尔河畔往前走,雄壮的阿尔卑斯山就在北边,风景很是美好,可是她却没有心思去看。

  走了十几分钟,易南庭忽然停了下来,看着眼前的河水流的有些湍急,他就这么安静的看着,也不说话,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,他才收回思绪。

  来人北歌见过,就是在华研音乐厅出现过的那个男人。

  “该死的,你一大早的找我干什么?”江宁城黑沉着俊脸鄙视的看着易南庭,眼角不经意的划过站在一边的北歌,皱了皱眉,想了想,才笑道,“咦,你不是那个妹妹吗?”

  易南庭转过身子看他一眼:“他们动手了。”

  江宁城一怔,看似明白了什么,顿时收起玩笑,神情变得也有些冷酷:“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
  “昨天。”易南庭指了指眼前的河水,“据线报回来,东西好像是从这里丢下去了。”

  江宁城眉宇之间蒙上一层黑雾,走过去和他并肩站在一起,低声说了一会的话才转过身看着北歌:“你把她带来作什么?”

  易南庭一时语塞,江宁城琢磨了一会才好笑的开口:“他们动手,肯定是从巴黎开始,毕竟那里是你的第一站,而今的慕尼黑也有你的势力在,看来他们是想两边一起瓦解你了,要是我没猜错,妹妹你要去巴黎比赛?”

  江宁城话锋忽然转向一脸茫然的北歌,北歌下意识的点头。

  江宁城勾唇一笑,戏谑的看向易南庭:“你把她弄来,是想揣在兜里自个儿护着?”11Dty。

  北歌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,一秒钟之前似乎看到易南庭的冰山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,只是她眨眼再要看清楚的时候,他又是那一副冰冷的表情。

  “少废话,江宁城,去给我查查他们的进展。”易南庭侧过头去继续观察流动的水流。

  “我有什么好处?”江宁城抱着肩膀看着他,邪魅的笑着,“别再威胁我说要把我家小橦勾走,我告诉你我现在采取了柔情政策,她很快就爱上我了。”

  “柔情?”易南庭不怀好意的回头上下打量他,“你的柔情就包括把人家吃干净了?告诉你,你家小橦这么倔,你能搞定?”

  江宁城耸耸肩,指了指北歌:“她不也够倔?”

  易南庭只笑不语,伸手拍了拍他肩膀:“是不是兄弟?”

  “……”

  半晌,江宁城无奈的点头,离开之前意味深长的看了北歌一眼,北歌被他看得毛骨悚然。

  **

  伊萨尔河畔只剩下他们两人,北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,刚才他们的话她根本就听不懂在说什么,也不敢问,只能就这么站着。

  北歌眼神飘过河水对岸,一大片都是绿林,绿林之间的一排的小型房屋看起来很是别致,易南庭还是不说话,若有所思的继续往前走,北歌有些犹豫,还是快步跟上他开口:“我们去哪里?”

  易南庭似乎回了神,稍微转头看她,指了指对岸:“在那边住一晚。”停了一会又开口,皱了皱眉,“晚上不要到处乱跑,出了事可别怪我心狠不救你。”

  北歌很想开口问问会出什么事,可是眼前男人那样沉思的样子让她不敢开口。

  随着易南庭的脚步,从河上的拱桥走过去,易南庭熟门熟路的敲开了一栋房子的门,里面探出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人,看见了易南庭似乎里面展开了笑颜,礼貌而绅士的侧身让他进去,北歌连忙跟上。

  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,看起来不像是长住的地方。

  易南庭把身上的衣服递给那老头,指了指北歌,然后用德语和老头交代了一下,老头恭恭敬敬的答应着,抱着他的衣服转身离开。

  “你记着,今晚听到什么声音都别出去,知道了吗?”易南庭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水,仰头一口气就喝完。

  “可以问问什么时候能走吗?”北歌下意识的问出口。

  “你现在走就等于死。”易南庭冷冷的丢下一句,看了她一副吃瘪的样子,又补上一句,“音乐节会赶上的,你错过不了。”

  还想问些什么,易南庭已经转身开门出去。

  偌大的屋子里除了简单的一套沙发和电视,什么都没有,她看了看四周,天色有些昏暗,总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蒙在自己的心头,伸手紧了紧身上的衣服,走上楼去,开了房间门,里面布置的也是很简单素雅,一床,一台,一柜子,加一个种满花草的小阳台而已。

  北歌开了灯,走过去推开半掩着的阳台门,才发现花草之间挂着一个白色的秋千,她踌躇了一会,踮起脚坐了上去,抱着自己蜷缩成一团。

  昏昏沉沉的睡到大半夜,房子外围传来一阵噼噼啪啪的声响,迷迷糊糊的听着像是急匆匆的脚步声,又像是混乱无比的枪击声,北歌一惊,连忙坐起来,怔了怔跳下秋千,趴着阳台窗沿看去,楼下一队的人在火拼和厮杀,子弹毫无顾忌的四射,在空气中撞碎,摩擦出大量的火花。

  北歌没见过这样的景象,若不是现在自己是清醒的,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。呆呆的站了一会,才想着是不是要打电话报警,连忙转身冲回房间,刚拿起电话,门外却响起了震天的敲打。

  她听不懂德语,但是外面窸窸窣窣的将讲话声让她心生恐怖,手指按下电话按键,却无意识间拨打了易南庭的电话。

  响了好一会儿,她才发现她打错了,刚想挂断,易南庭低醇如红酒的嗓音已经穿了过来,她听得出他在压低声音:“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去。”

  北歌还没反应过来,那头的电话已经挂断了,北歌要再拨打出去,像是被屏蔽了信号,电话已经打不通。

 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持续着,北歌不敢开门,蜷缩着在被窝里,也不敢合眼,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墙上的挂钟看着,一直到快到清晨的四点多,外面的声音才彻底的停下来,她踢开被子冲到阳台去看,地上弥漫着一滩又一滩的血迹,尸体横陈,不远处的灰褐色路虎边靠在两个男人。

  两个人都分外的抢眼,而其中的一个男人她更是熟悉,精致的五官在半亮起的天色里显得更加的绝色,他靠在车边,冷漠的看着手下的人在收拾处理眼前的狼藉,他一动不动,眼里一点都没有波动的情绪,他的感觉很是敏锐,似乎觉得有一道目光在注视着自己,抬头看去,他可以看到阳台上露出的小脑袋。

  北歌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,惊愕在她的眼里迅速的扩散,她不敢再看转身冲回房间。

  **

  早上八点的时候,易南庭回来了,毫不掩饰的在她面前脱下一身染血的衣物,沉默的看她一眼,然后转身进浴室洗澡。

  北歌紧紧的捏着被单坐在床上,脑海里不断的涌现那一幕,他是这么的冷酷,如傲视世人的恶魔,平静而安详的看着满地的尸体和鲜血,毫无一丝一毫的波澜。

  洗完澡出来,易南庭看了她一眼,嘴角的弧度扯开,犹如暗夜撒旦:“怎么,害怕了?”

  北歌抬头看他:“你究竟是谁?”

  易南庭笑了笑,伸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,语带调笑:“我是你男人,戴北歌。”

  “我……”

  “行了,看你精神这么足,不做点你这个情妇该做的事怎么对得起我?”

  “你……唔……”

  **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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