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上午间隙地把画完成,中午齐乐风过来,这才得知时欢生病了。

  “昨天看你还活蹦乱跳,现在病得都没精神,等会吃完饭记得吃药。”齐乐风看着餐厅正在吃饭的时欢,有些担心。

  “放心吧,白医生一直在,这会他去吃饭了,马上就会回来。”

  见齐乐风过来,一直在厨房伺候着的疤瘌给他下了面条。

  “对了,九哥给你挑了个生日礼物,癞哥,麻烦你……”

  “明白。”疤瘌答应了一声,屁颠屁颠跑去把牛头梗的笼子拿出来。

  小狗狗太小,时欢不知道要喂什么,只给了些水和米糊。

  这些专业的事,还得专业人士才行。

  齐乐风看见小狗,立刻双眼放光,立刻从笼子里拿出来抱在怀里:“这礼物太珍贵了,有我在肯定养得白白胖胖。”

  “生日快乐,晚饭九哥会在园区给你庆祝生日,你可以多认识一些朋友。”

  齐乐风抱着小牛头梗,有些担心时欢:“你晚上应该没办法参加吧?”

  “我当然会去,怎么说我也是你在这的第一个朋友,而且九哥还准备了生日蛋糕,我还想吃点蛋糕呢。”

  “那行。”齐乐风笑起来,“我去给小狗弄点吃的,估计这边也没有羊奶粉和狗粮,我去之前的宠物店里拿一些,你先帮我照看会。”

  他风风火火地离开,在厨房捞面条的疤瘌都没来得及阻止,人已经出门了。

  时欢也没什么胃口,让疤瘌把面条给齐乐风留着,顺便照看小狗,她还是得去睡一会。

  直至晚饭前一个小时,时欢一直高烧没退。

  白景升又给时欢打了退烧针,等体温降了一些后,她这才勉强跟着一起去餐厅。

  闵寂修还没有回来,打去电话询问,说是还在路上,大约要半个多小时。

  “小狗给乐风了?”闵寂修在电话里问。

  “嗯,他很开心,说是他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。”

  时欢看了眼被几个园区管理围着拍马屁的齐乐风,一直面带和善地和他们聊天。

  他好像真的很喜欢热闹。

  换个角度去想,越是缺少什么,就越想得到什么。

  失去养父母后,他孤零零一个人呆在缅北,肯定十分难熬了。

  闵寂修笑笑:“先开席不用等我,我不在,他可能会更开心。”

  “那我们等九哥来再一起切蛋糕。”

  时欢挂了电话,让疤瘌宣布开席。

  这位平易近人的九魍亲弟弟生日,几个园区管理轮番敬酒,他又喝不多,马屁精王者疤瘌就成了无情的替酒机器。

  几轮下来,疤瘌也明显上头。

  “咱这位二当家,没想到脾气还怪好嘞。”疤瘌坐在时欢一桌,带着醉话,“不能说跟九哥一模一样,简直是毫不相干。”

  他又给自己倒了酒,还嚷嚷着要放个生日快乐歌,给生日宴助助兴。

  “二当家这话别当着九哥和乐风喊,他们不喜欢听这些。”

  疤瘌点头如捣蒜。

  谁不知道九魍的亲弟弟来园区,什么事都不插手,只喜欢喂喂羊放放牛。

  九魍爱弟心切,不让他碰园区下三滥的勾当,园区的这帮人就得哄着这朵小白花。

 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,至少脾气还是挺好的。

  “要不以后找几个人陪着?”

  “画工厂有些刚来不久的男学生,应该和他说的上来,我画室里的几个女学生别让人碰,没准能谈个恋爱。”

  时欢的提议主要是后半句。

  为她画室里的几个女学生争取些本就属于她们的意愿。

  以她现在的力量无法拯救全园区的女人,只能尽力保护那些不愿自甘堕落的人。

  “这没得说,你画室的人谁敢动啊。”疤瘌讨好地笑着,再给自己倒了杯酒,“也只有咱画工厂的大学生多,咱他娘的可都是文化人。”

  时欢翻了个白眼。

  谁跟他咱咱的。

  头疼的感觉又明显一些,时欢用手指按了按太阳穴。

  “文化人都是有素质的,癞哥你这满嘴脏话,就别侮辱文化人了。”

  “别说,你还真别说,你癞哥我以前一直看不起那些大学生,刚来园区,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,打两顿就变成软骨头,一点坚持和立场都没有。”

  看疤瘌自己就能把自己灌醉,没准还能套出点话来。

  时欢忍着头痛,又给疤瘌满上:“那就没有怎么打都不妥协的硬骨头?”

  “怎么没有,总有那么一两个不知好歹。”疤瘌把酒一饮而尽,酒精发挥极致作用,已经有些口齿不清,“印象最深的一个,两年前吧,对,好像跟你一个学校的……”

  时欢一惊,想给他倒酒的动作停滞下来。

  她原本想迂回地询问,说几句引导性的话。

  没想到一击入魂,竟真的套出最关键的信息来。

  和她一个学校,还是两年前……

  疤瘌口中的人很可能就是易飞。

  “他怎么了,骨头很硬?”时欢克制着内心的狂喜,让声音都有些发抖。

  “那可不,我就没见过这么硬的骨头,人都快打废了,水牢禁闭都关过,人家就是不低头,卖又不舍得卖,九哥亲眼看他画过一幅画,那画工,啧啧……”

  强制自己不手抖,时欢恢复给他倒酒的动作:“后来呢?”

  “九哥让人给他弄了点东西,听话了一年吧,给九哥赚了不少钱,后来又不听话了还一直想逃走,被抓了打得有点狠,送去医务室,谁知他不知好歹偷了医务室那废物的手术刀藏起来。”

  听到这,时欢有些控制不了自己,浑身颤抖着,感觉血液都凉下来。

  怕听到又迫切地想要知道最后的结果。

  可疤瘌似乎喝得太多了,坐在椅子上放空了几秒。

  这几秒,时欢只感觉无比煎熬。

  她迫不及待地问道:“藏起手术刀,是要自杀吗?”

  “哪能啊。”疤瘌的思绪又飘回来,口齿又不清了一些,“他主动去找九哥,说什么要继续帮九哥做事,我还以为他真改邪归正了呢!”

  时欢都快急死了,这断断续续的,该死的疤瘌又放空了。

  早知道就不给他倒酒了。

  “继续说啊癞哥。”

  “他想杀九哥呗……”疤瘌已经摇摇晃晃地坐不稳,总想趴在桌子上休息,又被时欢拉起来。

  “他想杀九哥,那不是大傻逼么,九哥那身手,十个他绑一起也动不了九哥一根头发。”

  疤瘌冲她摆摆手,说他得休息一会,要不等会九哥来了,他都没办法伺候。

  “就两句话,告诉我这位勇士叫什么,最后怎么样了,说完你再睡啊癞哥。”

  “叫什么来着……”疤瘌趴在桌子上,发出闷闷的声音,“对了,叫易飞,你刚来园区那阵,九哥还不让我提起你这位同学的事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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